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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九龍江到太平洋,“對話”世界的漳州古城

2024-07-26 10:18 來源:新華每日電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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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九龍江到太平洋,“對話”世界的漳州古城

2024年07月26日 10:18   來源:新華每日電訊   

  這里半邊山,半邊海。半山守住的是五千年文化傳統(tǒng),中原文化、閩越文化相互激蕩,閩南文化在此孕育;半海開辟的是世界交流,過臺灣、下南洋、闖世界,向海步履千年不輟。

  馳騁千里的商船、背井離鄉(xiāng)的番客、心懷故土的文人、繚繞兩岸的香火、走出國門的木偶……千百年來,從這里出發(fā)的人與物,如同海上的信使,將閩南文化傳播到全球各地。

  從九龍江到太平洋,這座古城與世界的對話如潮汐季風,綿延千年,生生不息。

  2008年的一天,英國牛津大學鮑德林圖書館發(fā)現(xiàn)一幅讓世界為之轟動的中國明代彩繪地圖。令人驚奇的是,航海圖上許多條曲折的航線,都指向福建沿海的一處海域,匯聚于一個始發(fā)點。

  這個點就是古月港,漳州古城的出海口。

  大航海時代,這個港口何以吸引全球目光?此后數(shù)百年里,它又如何與世界對話?帶著這些疑問,我們來到這座東南沿海的古城。

  這里半邊山,半邊海。半山守住的是五千年文化傳統(tǒng),中原文化、閩越文化相互激蕩,閩南文化在此孕育;半海開辟的是世界交流,過臺灣、下南洋、闖世界,向海步履千年不輟。

  馳騁千里的商船、背井離鄉(xiāng)的番客、心懷故土的文人、繚繞兩岸的香火、走出國門的木偶……千百年來,從月港出發(fā)的人與物,如同海上的信使,將閩南文化傳播到全球各地。

  2023年9月,《中共中央 國務院關于支持福建探索海峽兩岸融合發(fā)展新路 建設兩岸融合發(fā)展示范區(qū)的意見》提出,發(fā)揮泉州、漳州閩南語地區(qū)臺胞主要祖籍地優(yōu)勢,建設世界閩南文化交流中心。

  草蛇灰線,伏脈千里。閩南文化與世界的交流,早在遙遠的年代就已埋下種子。

  出海之帆:大航海時代的“世界之窗”

  海風輕拂、浪濤低吟,銀色的月光籠罩著九龍江入海口,這個港口如同它的名字一樣,有著月牙般的輪廓。

  1567年,一輪“明月”從東方升起,它取代了宋元時期“東方第一大港”刺桐港,成為東南沿海海洋貿易中心,西方航海圖上開始出現(xiàn)一個名叫Chincheo(漳州)的城市。

  “月港的興起,與明代的海禁政策有關。這一政策與沿海居民自由貿易的需求相背離,也和世界海洋貿易的發(fā)展相脫節(jié),導致東南沿海倭亂連連。”漳州市閩南文化研究會會長涂志偉說,在“開海”與“禁海”兩股勢力的博弈下,隆慶元年(1567年),明政府在月港開放“洋市”,月港從違禁的走私貿易港口轉變?yōu)楹戏ǖ拿耖g私商海外貿易港。

  中國海洋大門的重開,與由歐洲人發(fā)起的大航海時代幾乎同步,隨后的兩百多年里,東西方財富在這條漫長的航線上形成對流。

  月港繁榮時,中國的絲綢、瓷器、茶葉等物產由此直通異域,換來數(shù)之不盡的白銀。隨著返航的商船,天南地北的香料、珠寶、農作物也源源不斷地運抵月港,等待聚散。甘蔗、煙草、花生、甘薯在這一時期進入百姓的日常生活,漳州城內百工鱗集,機杼爐錘交響……

  “大量外國白銀從月港流入中國,給明政府帶來巨大的關稅收入,月港因此有‘天子南庫’的美譽。”漳州市博物館副館長李和安說。

  伴隨閩商的出海步伐,閩南文化也在四海生根。2018年,漳州籍海洋考古與海洋社會學學者許路,把一份閩南語手稿從西班牙帶回漳州。這部17世紀初由西班牙傳教士編撰的《西班牙漢文(閩南語)辭典》,向世人揭示了400年前閩南語在馬尼拉的風靡。

  這本辭典用羅馬拼音對大約2.1萬個詞條進行了閩南語注釋,其中出現(xiàn)了漳州府、開元寺等地名。“由此可窺見,當年外國商人正是憑借這樣一份羅馬拼音注釋來學習閩南語的。”涂志偉說。

  這并非孤例,今天,許多國家的語言里仍存留著“閩南的風味”。菲律賓的他加祿語中有幾百個詞匯來源于閩南方言,如“Bihen”(閩南語米粉)、“Hebi”(閩南語蝦米)、“Pansit”(閩南語扁食)等,歐美地區(qū)也將茶稱作“Tea”,與閩南語讀音“te”相近。

  漳州窯是當時中外文化交流的另一張名片。在漳州市博物館,數(shù)個世紀前的瓷器靜靜躺在展柜內,它們的紋理質樸而簡約,或是山水、神獸等中華傳統(tǒng)紋樣,或是阿拉伯文字,土與火相生而成的器皿,曾是大航海時期的“絲路使者”。

  李和安等人告訴記者,作為風靡世界的中國瓷之一,漳州窯在遙遠的東南亞和歐洲掀起風潮,并將“中式生活”和“東方審美”帶到當?shù)亍F矫癜傩沼么赏氪姘沤度~,用上了安全衛(wèi)生的飲食工具,貴族們則將大件瓷器視為身份財富的象征,用于婚禮喜慶或家庭裝飾。在這一過程中,瓷器上附著的龍鳳麒麟、傳統(tǒng)故事、吉祥文字等東方元素,也“隨風潛入夜”,進入萬千異國家庭。

  商品經濟的發(fā)展與海外貿易的興盛相互激蕩,推動農耕文化與海洋文化、異域文化的碰撞、交流和融合,一個多元、兼容、開拓、進取的閩南文化體系至此開始對話世界。

  游子之衣:僑批里的故鄉(xiāng)與他鄉(xiāng)

  當歷史的腳步來到清朝,月港逐漸走向沉寂,但閩南與世界的對話并未中斷。

  彼時,閩南人沿著海外貿易航線移居東南亞已漸成氣候。到了19世紀中葉,鴉片戰(zhàn)爭爆發(fā),堅船利炮轟開了清王朝的大門,更多人為求生計,踏上“下南洋”的漫漫征途。

  1869年,九龍江北岸流傳村,距離月港不遠的地方,17歲的少年郭有品登上了船,面對未知的旅程,他將一小包米和泥土裝進行囊——在閩南習俗里,遠行之人可以以此克服異國他鄉(xiāng)的水土不服。

  這抔故土也預示著他與家鄉(xiāng)割舍不斷的聯(lián)系。1880年,郭有品首開先河,創(chuàng)辦了天一信局,承辦閩南與南洋之間的銀信傳遞業(yè)務,這是我國最早的民間國際郵局,官辦的“大清郵政”誕生還是16年后的事兒。

  “當時一封信從東南亞出發(fā),七天就能到達漳州。”郭有品第五代孫郭伯齡說,業(yè)務最繁盛的時候,天一信局設立了26個分局,覆蓋除老撾以外的其他東南亞國家。

  在通訊不發(fā)達的年代,這些家書如同珍貴的越洋電話,將相隔千里的兩地緊密相連。有的僑民不識字,便會畫上烏龜、寺廟等來作為“暗號”,有的年關將至又囊中羞澀,信局會幫忙墊付匯款幫其家人渡過難關,方寸尺素背后常有道不盡的守望相助往事。

  浩浩蕩蕩的南洋移民潮中,文化的傳承與傳播從未中斷。“僑民們帶著中華文化到達東南亞,在那里復制了一個又一個‘閩南城’。發(fā)跡之后,他們第一件事便是建設海外華文學校,聘請閩南語老師講授四書五經、孔孟之道。”郭伯齡說,1898年,天一信局還在流傳村建立小學,村里學童免費入學,教師食宿、薪金由信局提供。1928年天一信局停業(yè)后,家族仍每年為流傳小學提供2400元銀洋的辦學經費,直至新中國成立后移交公辦。

  今天,這段歷史早已淹沒在煙波里,但行走在九龍江畔,望著那些因僑批壘砌而成的宗祠、家廟和學校,曾經紙短情長的故事又呼嘯而來。

  作為福建著名僑鄉(xiāng),漳州市擁有海外僑胞150多萬人。有關僑批的故事散落在城市各個角落,成為人們了解閩南文化的一扇小小窗戶。

  在漳州古城芳華里的小巷中,坐落著一家公益性私人僑批展館——南風僑批館。展館面積不大,逼仄的空間里展示著從各地收集來的僑批、貨幣等物件。這些走過萬水千山的信,殘留著海潮的氣息,字里行間,有家長里短的綿綿細語,有救亡圖存的報國之志,但無論書信長短,大抵都離不開“賺錢”與“回家”這兩個主題。

  58歲的館長林南中從學生時代開始收集這些老物件。起先,他只是被僑批上新奇的郵票所吸引,后來,他開始嘗試了解每封信背后的故事。“例如,在黃開物寫給妻子的400多封信里,有勸妻放棄裹腳、勸兄弟剪去小辮的進步思想,也有參與家鄉(xiāng)小學建設的桑梓之情,每個信件都是一個時代的縮影。”林南中說。

  多年來,林南中收藏了2000余件僑批。在他看來,這些不起眼的家書就像一片片拼圖,它們共同拼湊出一個閩南文化影響下的僑胞形象,他既有劈波斬浪、愛拼敢贏的海洋性格,也帶著耕讀傳家、心系桑梓的中原文化印記,一如這山與海交錯的故土。

  文人之聲:將心頭的家鄉(xiāng)說給世界

  幾年前,“且行且珍惜”一詞風靡網絡,鮮為人知的是,它出自文學大師林語堂之筆。

  1936年,《辭海》問世,身為主編,當夢寐不忘的家鄉(xiāng)一次次出現(xiàn)在林語堂的腦海時,他不禁提筆寫下“看山思水流,觸景進鄉(xiāng)愁……相離莫相忘,且行且珍惜”。

  林語堂的故鄉(xiāng)在漳州。如同魯迅之于紹興,沈從文之于鳳凰,今天,閑適幽默的林語堂被視為漳州的一張城市文化名片。

  九龍江的水何以孕育“兩腳踏東西文化,一心評宇宙文章”的文學大師?故事的原點還要回到1567年。月港開放后,西班牙、葡萄牙傳教士紛至沓來,此后若干世紀里,儒家思想和西洋文明在這片流域交匯,造就了一個集合中外風物的城市。

  1895年,林語堂出生在漳州市平和縣坂仔鎮(zhèn),他的父親是一名牧師。10歲那年,林語堂告別鄉(xiāng)野,此后赴廈門、闖上海、留學歐美,他用英文所著的《吾國與吾民》和《生活的藝術》在美國文壇紅極一時,為世界了解中國打開了一扇窗。他也被譽為學貫中西的幽默大師。

  “故鄉(xiāng)的文化給了林語堂最初的文化熏陶和人文滋養(yǎng),他會講閩南語,愛吃閩南菜,了解閩南的風俗習慣和宗教信仰,其作品處處體現(xiàn)著閩南文化元素。”閩南師范大學文學院教師鄭少茹說。

  在《茶與交友》里,林語堂詳細描繪了閩南人泡功夫茶的過程:“茶須現(xiàn)泡現(xiàn)飲,泡在壺中稍稍過候,即會失味。”

  在《記舊歷元旦》一文中,他有感而發(fā),“我一聞到水仙的芬芳,就聯(lián)想到春聯(lián)、年夜飯、鞭炮、紅蠟燭、福建橘子、清晨拜年,還有我那件一年只能穿一次的黑緞袍。中飯時,由水仙的芳香,想到吾鄉(xiāng)的蘿卜糕。”

  ……

  林語堂曾說:“如果我有一些健全的觀念和簡樸的思想,那完全是得之于閩南坂仔之秀美的山陵。”終身致力于中西文化交流的他寫了60多本書、上千篇文章。這位喝著九龍江水長大的世界文學巨匠,以亦莊亦諧的方式將閩南文化推向世界。

  今天,穿過漳州古城僅存的一條古石板路,路的盡頭有一座閩南石厝。屋內便能“遇見”林語堂,他的雕像、照片以及手稿與往來游客進行著跨越時空的對話,“生活的藝術”與古城的“慢時光”相映成趣。

  這是近年來古城新建的林語堂、許地山、楊騷文學館,三位文學大師都在閩南文化熏陶中成長,又通過筆尖向世界講述心頭的閩南記憶。

  1895年,甲午海戰(zhàn)后,許地山隨父親從臺灣歸宗漳州。這個拼搏開拓、商業(yè)發(fā)達、繁榮富庶的閩南濱海之城影響了他一生,多年后,影響幾代人的《落花生》出爐,文章的靈感正是源自漳州的生活——漳州人將花生稱為“落花生”(lua xin),自明朝經月港進入以來,這一食物就時常出現(xiàn)在閩南人的餐桌上,寄托著人們對“好事發(fā)生”的期許。

  許地山的侄孫許鋼,長期致力于《許地山全集》的整理編輯和閩臺文化發(fā)掘。“伯公的作品里常帶著閩南文化的印記,例如,《商人婦》中的閩南地名‘青礁’‘角美鴻漸’,漳州話‘注神’‘過番’等。”許鋼說,借助文學作品,閩南文化以另一種方式向外傳遞——多年來,《落花生》一直是臺灣中小學教材的經典課文,影響著一代又一代海峽兩岸青少年。許地山作品還被翻譯成日語、俄語、英語、法語、意大利語、西班牙語等語種在全球傳播。

  歷史上,漳州文風昌盛、書院眾多,人們對閩南文化的熱愛,源于血脈、溢于言表、見于生活。如今,走進古城新建設的漳州閩南書院,一場場閩南文化講座輪番登場,年輕人在文化自信中得到豐厚滋養(yǎng)。

  “文學記憶是一座城市歷史文化底蘊的重要構成和文化自信的載體。”漳州市作協(xié)主席陳子銘說,無論是“向上望,向前行”的“落花生精神”,還是閑適平和的“語堂生活哲學”,都是閩南人文精神的生動寫照,漳州的城市形象在作家的筆觸里熠熠生輝。

  城市之光:千年閩南文化再出海

  夜晚,漫步漳州古城,唐代的街、宋代的廟、明清的石坊、民國的商鋪,層層疊疊,影影綽綽,千年時光仿佛在建筑上留下了年輪。迎面望去,三五外國友人好奇地望著掌上木偶表演,恍惚間,歷史上那個中西碰撞的古城又撲面而來。

  在閩南書院欣賞薌劇表演,到漳州文廟邂逅傳統(tǒng)的開筆禮,漫步古街感受“白墻紅瓦燕尾脊”的閩南特色建筑……今年4月,來自俄羅斯、意大利、美國等國家的19位海外漢學家走進漳州古城,沉浸式體驗了漳州的歷史文脈。

  “在古城,我們看到了很多有趣的中國文化,特別是傳統(tǒng)閩南文化中的一些非遺傳承,通過直播等形式向海外的朋友介紹這些中國特有的文化,一定會很有趣。”“中國有約·相約福建”國際媒體采訪團成員、土耳其籍自媒體人Neslihan Kilavuz說。

  近年來,漳州啟動“用閩南文化點亮千年漳州古城”行動計劃,持續(xù)推動閩南文化保護傳承、活化運用,點亮一盞,照亮一片,以文塑城,以文興城。越來越多外國友人走進古城,學說閩南語、唱閩南歌,成了“閩南通”。

  而在大洋彼岸,閩南文化出海的故事仍在書寫。今年春節(jié)期間,為慶祝中法建交60周年,“漳州閩南文化周”活動在法國巴黎成功舉辦。四位漳州木偶劇團的成員漂洋過海,帶著《大名府》《兩個獵人》《指掌乾坤》三出布袋木偶戲,與法國民眾共度一場別開生面的“中國年”。

  “67年前,布袋木偶戲的經典劇目《大名府》就是在巴黎瑪利尼劇院誕生的,它見證了中法兩國源遠流長的深厚友誼。”漳州布袋木偶戲省級代表性傳承人陳黎暉說。

  1957年,中國皮影木偶劇團出訪歐洲,由于外國觀眾聽不懂中文唱詞,老一輩藝術家們臨時決定著重表演技術動作,由此改編創(chuàng)作了經典名劇《大名府》。“后來這部臨場發(fā)揮的劇目深受外國民眾喜愛,并在此后半個多世紀在美國、英國等多個國家演出。”陳黎暉說。

  “福建土樓活化利用”建筑模型主題展覽亮相法國建筑博物館,漳州大鼓涼傘走進美國高中……今年以來,“漳州閩南文化周”活動頻頻出海,架起溝通和友誼之橋,帶著充滿“閩南風”的節(jié)目相繼走進歐美、東南亞等地,促進文明交流互鑒。

  大洋彼端,閩南文化架起民間交流的橋梁;海峽對岸,閩南文化為游子照亮回家的路。

  6月18日,在福建第二大海島漳州東山島,第三十三屆海峽兩岸(福建東山)關帝文化旅游節(jié)開幕,近千名臺灣嘉賓參加,為近年來參會臺胞人數(shù)之最。

  一場節(jié)慶何以吸引眾多臺胞跨海而來?據(jù)傳,盛唐時期,大唐將領陳政、陳元光父子從河南固始出發(fā)入閩開拓閩南,建置漳州,駐軍東山。為安撫將士,軍隊從家鄉(xiāng)引來關帝香火。此后數(shù)百年間,伴隨墾荒、班兵、商貿,關帝香火不斷分靈過海峽。作為關帝文化從中原走向臺灣的“碼頭”,東山關帝廟被近千座臺灣關帝宮廟共認為香緣祖廟,每年晉香謁祖者不計其數(shù)。

  “就像放風箏,盡管風箏在外面飄,但拉線的那一頭在大陸。”東山縣博物館原館長陳立群表示。

  開漳圣王、保生大帝、天公、媽祖、三平廣濟祖師……在海峽兩岸,無數(shù)廟宇和信俗如星辰般散落在城市山間,它們記錄著族群歷經千年的遷徙,寄托著遠行之人對原鄉(xiāng)的思念。

  “在兩岸交流中,閩南文化是極具吸引力、感召力、凝聚力的精神紐帶。”漳州市委副書記吳衛(wèi)紅表示,漳州是臺灣同胞的主要祖籍地,漳臺兩地“祖同宗、神同脈、文同源、語同音、曲同調、俗同風、食同味”。近年來,漳州市深入實施閩南文化(漳州)創(chuàng)新發(fā)展工程、涉臺文物保護工程、親情鄉(xiāng)情延續(xù)工程,祖地文化對臺影響力不斷提升。

  站在九龍江入海口,夜幕下點點星光亮起,曾經帆檣云集的港口,早已被高樓大廈包圍。那些從港口出發(fā)的商人、文人和游子,過臺灣、下南洋、闖世界,消失在遙遠的海平線,直到數(shù)個世紀后,風里飄來遠行之人的故事。

  從九龍江到太平洋,這座古城與世界的對話如潮汐季風,綿延千年,生生不息。

  (本報記者吳劍鋒 周義)


(責任編輯 :葉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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